两人拉拉扯扯地到了走廊上,均迫不及待地跳开,和对方保持距离。
“你的脑疾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吗。”维尔玛问。
“你脑子才有病。”
“不然我想不出,你为什么要像个软体虫一样在地上蠕动。”自从珀斯来了之后,紧皱的眉头已经焊在她脸上。
“明明就是怕我在你心上人面前给你丢脸吧。”珀斯冷笑。
“并没有。”维尔玛像看垃圾一样看他:“我对莱尔不是那么肤浅的感情。”
“呵,莱尔。”珀斯没想到,她明目张胆的出现还不算完,居然连名字都不带改的。
他思维发散,忍不住多想。
万一她千辛万苦才潜伏进来,是为了他们共同的伟大理想呢,毕竟外面的宰得再多,哪有弄死军部的影响力大。
他的目光落在维尔玛的发绳上,恍惚间想起这东西是昨天那个金发[]给她的。
“你给我说说,里面那个治疗师的事。”和维尔玛吵到一半,他突然急刹车。
还没等她开[],珀斯突然抱着脑袋蹲在墙边,哀哀地叫:“算了算了,还是别说了。”
搞不好她有什么苦衷,不能就这样暴露她的身份。
珀斯往自己脑袋上锤了两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别再自动美化她的行为,继续给她找理由了。
他和维尔玛是兄妹,稍微注意一下就能得知他的行踪,包括刚才,他来接受心理干预都有短信通知,珀斯不信莱尔不知道病人的姓名。
但还是轻描淡写地称呼他是维尔玛的哥哥,还说他们俩感情好。
短短几秒种,他脑子里的念头像跑马灯一样闪过,最终停留在“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完成了几轮自我说服之后,珀斯重新振奋[]神,他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去见她。
……
莱尔充分尊重每一个患者的喜好,包括对方对就诊方式的选择。
二号患者其实不是第一次来,也算是老[]人了,在莱尔微妙的眼神中,他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新型[]神疗法,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虽然刚趴在地上的时候羞耻到快要爆炸,但在场的另外三个人都表现得很平常。
把自尊和羞耻心抛到脑后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条没长脑子的[]履虫,只用跟着心理诊疗员的轨迹一起前进就好了。
二号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坐在莱尔对面,四处确认了一下:“虽然我知道治疗是保密的,但我还是再确认一遍,这里应该没有摄像头之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