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刚才白讲了是吗?庞德公又说了一遍推辞的话。
燕绥不慌也不恼,继续道:“已在府中备好了各种文件,请先生移步指导啊。”
郭嘉笑眯眯道:“当然,还有美酒佳肴,主公这是见才欣喜,差点忘记我们民以食为天啊。”
“豫州乃四战之地,一马平川,无险可守。但是使君不但守住了,还北将地盘扩至洛阳,西南至荆州。今[r]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庞德公打算[y]抑先扬,赞美后刚要继续说出拒绝的话,燕绥就笑吟吟打断道:“没想到我们这么惺惺相惜啊,那更要一起携手回府了啊!”
庞德公和司马徽[]换了一个眼神:这人怎么是这样的?这还是一州刺史的模样吗?以雷霆手段占了荆州并整治的强势刺史?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司马徽唯有叹息:如假包换啊。
他们不是没遇到过官府请人出山,比如先前的太守心胸狭窄,又喜欢装模作样。他们俩在同对方同席时,全力避免谈论时势,以免自己被谋害。
但现在这个人刺史,[x]格未免太阳光了吧?
庞德公说:“我自小生活在边远偏僻的地方,很少见识到大道理,怕是唐突了使君。”
“思想就是在[]流和碰撞中进步的啊,公不必谦虚。”说着,燕绥强势请人。
庞德公看司马徽微摇的头,便借[]要回家收拾东西,燕绥欣然跟随。到了家之后,庞德公就开始慢吞吞的收拾,燕绥也不催,和郭嘉在一旁说说笑笑,嘀嘀咕咕的模样让暗中观察的庞德公一把拉过司马徽:“这真是豫州刺史燕绥?”
“在荆州,尤其是太史慈太守的地盘上,还有人敢冒充不成?”司马徽摇头:“而且若非是他,也没有有这种底气同我们说话吧。”
尤其是方才引经据典,燕绥没听懂,直接就发问了。
这完全不会不懂装懂的坦[][]模样,若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心理成[]、绝对不怕别人嘲笑的上位者了。
庞德公若有所思:“我总觉得,没见过这样的……”
司马徽道:“他身世不凡,我们还是先观察一阵吧。”
庞德公咀嚼着身世不凡四个字,司马徽却没有解释,只说:“报纸上虽然有夸大,但绝非空[x]来风,我说再多,兄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这样么?”庞德公的实现落在了自己书架上的各种小说上面,这都是豫州的朋友寄过来的。不过比起这些身世和鬼神之说,庞德公更重视别的。他想了想,低声道:“不如先以蔡瑁试之。”
在路上谈及投效官府人才时,庞德公就提出:“昔[r]蔡瑁等人背信弃义,出卖张、苏、贝等族,依附于大族之人焉能有好下场?得罪他的人都遭到了打击和报复,哪还有心思去参加考试,岂不是送上门被欺辱么?”
“蔡瑁心胸这么狭窄的么?”燕绥眼睛危险眯起:“我倒是没收到什么举报,公可有真凭实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