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旭日高起。
卢东杰起床穿衣的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微微腰酸的感觉,显然是操劳过度的后遗症。
他站在窗台伸伸懒腰,带着几分趣怪地说:“毛妹,昨晚败在了你的手中,我输得心服口服。”
糜雪慵懒地侧侧身,半边脸压着枕头,虽只穿着睡衣,但那美好的身段,一览无遗。
她娇媚地眯起眼睛,带着几分俏皮的得意,“哼,把你榨干了,免得你出去祸害别人。”
卢东杰似笑非笑地朝她眨眨眼,“等我养精蓄锐几天,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糜雪随即抄起枕头扔过去,“斯文败类,我当初有眼无珠,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
卢东杰随手接过来,哈哈地大笑地起来,“白天扮正人君子,晚上做衣冠禽兽。”
他忽然收敛笑容,转身欺压了上来,目不转睛地盯牢她,“上我的贼船,你这辈子就没机会下船了。”
糜雪看着他英俊的面孔那样贴近她,那炙热的眼神令她浑身微微颤抖起来,心砰砰地跳动。
她忽然妩媚地笑了起来,双手围住他的脖子,“我今日不想返工,你帮我和林念宣告假。”
卢东杰微微意外地看她一眼,忍不住揶揄起来,“这可不像你平时工作狂的风格呀?”
糜雪反瞪他一眼,“你去不去?”
这可真不像她,可是她也是普通女孩,总是有想要越轨的时候。
卢东杰无奈最终败下阵来,在糜雪的监督之下,亲自打电话回电视台替她告假。
两人起床后共享了一顿简单的早餐,躲在沙发上一起絮絮细语,在屋内平淡度过了上午的时间。
卢东杰对着镜子整理着出门的着装,似不经意地说:“把你的车给我用几天?”
糜雪把车匙递过去给他,但是不禁狐疑之色,“你用我的车做什么?”
卢东杰自然不能把实情告知,只好耸耸肩,“我那架车太招摇了,不方便出行。”
糜雪伸手替他整理领带,皱起小鼻子,嗡着声音说:“哼,谁让你老是喜欢出风头。”
她忽然想了一想,睁大了眼睛地警告他,“还有,不准用我的车去载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