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出去，蓦地又响起一道震动声。

黎半夏奇怪的看向茶几上的黑色手机。

野鬼：【哪里晚了？十点都没到，你们不会是老年人作息吧？】

两道震动声同时响起。

怎么会这么巧？

带着试探性的，黎半夏又回了一条微信，【你不用陪你对象了？】

一发出去，慕微凉的手机再次震动。

黎半夏怔住，脑海里掠过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逐渐串联起来。

她伸手拿过茶几上的手机。

微信消息正好弹出桌面。

野鬼：【你们应该不介意我带她一起玩吧？】

黎半夏瞳孔缩了下，动作一僵。

慕微凉和慕九真的是同一个人……

难怪总觉得声线很像，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失神之际，慕微凉从楼上下来，“衣服找好了，你现在去洗澡吗？”

黎半夏置若罔闻，握紧手里的手机。

慕微凉见她在发呆，“怎么了？”

“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黎半夏转身望着他，把手机递过去，红唇张合：“慕九。”

字音咬得很重。

听语气就知道她现在在生气。

慕微凉心底一慌，薄唇微动：“我……”

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黎半夏直视他的眼睛，“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