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看着,别让人过来拿走了,有事就喊。”
顺子郑重点头。
梁渠拍拍他的脑袋,出门到乡里医馆抓上包药,带回来让阿娣煎掉。
冬天落水不是小事,陈庆江看起来生龙活虎,完全是心里那股气在撑着。
待药煎上,换过衣服,陈庆江的脸色才好上一些,眉飞色舞道:“阿水,这宝鱼正好咱俩一人一半。”
“那怎么能行,这鱼又不是用我饵料抓到的,应该算陈叔伱自己的才对。”
青背龙鲤是陈庆江回来路上看到的,抓也是他自己抓的,中间压根没有梁渠的事,不应该去平分。
陈庆江却非常坚持,一口咬定,这鱼是闻着饵料香味来的。
啥饵料啊,就是黄泥巴。
宝鱼还能被黄泥巴吸引来啊,有那功夫,它自己下河底坑两口淤泥不也一样。
梁渠嘴角抽抽,没办法当面点破,只能默认。
见梁渠答应下来,陈庆江让阿娣拿出家中的大称,简单一称,十六斤八两!
一斤三两银,那就是五十两四钱!
阿娣吓得称都拿不稳。
半个多月来,陈庆江的确每天能挣不少钱回来,可那冲击力与陡然获得几十两银子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梁渠从怀中摸了摸,掏出三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陈叔,实不相瞒,宝鱼对我现在有大用,银子给你,鱼我就直接拿走了。”
“多了多了,这得有三十两了!说好五五分的。”
“不多,平分是平分,鱼是陈叔实打实下水抓的,糟那么大罪,多点应该,行了,就这样吧,我真着急用,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