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奇怪,你说他对世间有大爱吧,他偏偏只对那几个人好得不像话。
你说他自私吧,他又能对别人而非自己付出全部。
每个人的成长总是经历很多次的跌倒和爬起的重塑,许多人跌倒了,没有人搭把手,于是就再也没起来。
容瑟掀着帘子出神的盯着水墨的马车,不知在想什么。
同车里的思之,既不好打断他的遐思,让他继续下去对妹妹又是一种困扰。
“表哥?”思之出声。
想想还是妹妹重要。
容瑟显得有点局促,慌乱的收回眼神。
一直到了慕仪书院,两个男孩就像举案齐眉的夫妻一样相敬如宾,各自坐着一边,井水不犯河水,彼此彬彬有礼,但绝不越雷池一步。
水墨下了马车,看着一同走来彼此谦让却拘谨的两个人。
水墨诧异道:“二哥哥,二公子,你们到底是不是少年郎,一个十六岁,一个二十岁,看着怎么像是年过半百的夫子一般。”
思之楞楞的看着容瑟,眼神询问何为像夫子一般。
容瑟挠挠头,摇摇头,表示不懂,何为水墨说的少年郎?
水墨叹口气:“看着!”
说罢,她对着老远来接她的慕容殊喊到:“小殊哥哥!”
慕容殊一听声音,欣喜的飞快奔来,到跟前才急急停住。
“墨儿妹妹,迎接来迟了,十分……抱歉啊!”边说头边往水墨身后看,那眼神一丝也不隐藏。
似乎没看到他想看的东西,又瞅着马车的车帘打量。
水墨笑了:“看什么呢小殊哥哥,我二哥哥不就在这嘛。”
慕容殊狡黠的笑了笑:“灼灼……是不是没来呀?”
水墨故意逗他:“你找我的宝贝灼灼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