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身把容瑟拉起来,让他好生坐在马上,自己则一闪身下了马。
容瑟一个不稳差点跌落下来,忙拉紧了缰绳。
今日是一匹寻常的马儿,不是水墨的长空,所以速度并不快。
水墨嫌慢,索性问他:“你是和我一同飞过去,还是我先去你慢慢骑马来。”
容瑟嗫嚅着,半天说不清一句话。
水墨恼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那日抱我的时候可丝毫没犹豫。”
容瑟一僵:“我……墨……三小姐,我还是想去澜沧。”
水墨摇头:“你可以去,但不是现在,你如今学业未半,颓然放弃,无论是去澜沧还是北夷,都难能有成就,难道你想一辈子当个小兵上阵浴血不知生死?还是熟谙兵法统帅军队保全自己与战友。”
水墨继续:“你的想法我知道,但你现在去,谁也保护不了,包括你自己。何不如等自己羽翼丰满时,再来护佑自己与家人。”
容瑟茅塞顿开。
水墨懒得听他半天犹豫,直接把人提起来一闪身就消失在原地,
任由马儿在那老马识途自己回去。
“你耽搁了我和灼灼吃午饭,我可不会放过你。”
容瑟头顶传来一句话,两边的风呼啦啦刮过去,容瑟有些头晕眼花,如果不是水墨拉着他衣带后摆,他这会子怕直接就从这半空中落下去了。
这是什么轻功,见所未见。
到一半,水墨突然来了兴致:“你轻功如何?”
容瑟断断续续大声喊道:“一…一般!”
“小点声,我听得到!”
“……”
“你试试,我看看。”水墨猝然停下,容瑟差点一个猛子摔将出去。
他好不容易站稳,对上水墨好奇的眼神,只能施展轻功,一跃而上。
他最近才修习得真正轻功,以前顶多跳上墙和一般的树,如今倒是可以一跃飞个数十米,然后停下歇会,再飞数十米。
只是飞得……鹌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