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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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们没有再那么大张旗鼓,一[]晴生只是给所有人埋下了种子,等待会被诱发的那一天,既然夏油杰希望他这次能活下去,那么就必须小心谨慎。
五条悟还在找他,而且显然是不找到不会罢休,他的假期早就过去了,为了不被找到还销毁了电话卡,在2006年,这基本就可以让一个人从社[]圈里消失。
夏油杰没觉得特别紧张——即便已经亲身经历过了上次的恐惧,现在在一[]晴生总是显得游刃有余的神情中,曾经记忆带来的不安也被冲淡许多,他跟着一[]晴生,比起逃亡更像是旅游,兜兜转转。
一[]晴生总是给人这种魔力,和他呆在一起,好像一切困难都会被轻松解决。
“你接下来要坐船。”
一[]晴生弯下腰,从铁灰[]的沙滩上拾起一片残破的贝壳,仔细用手巾擦了擦,抹掉多余的沙砾,塞进夏油杰的手心。
“......”
夏油杰摊开手,借着微弱的月光查看它——淡淡的粉[]的贝壳,因为外力的缘故已经破损,又被海水冲刷了很久,碎裂的边角都被磨的圆润,形状看起来像是一朵小花。
他的腰包里已经塞满了类似的贝壳,今夜他们沿着海岸行走,去往偷渡的渡[],一[]晴生走走停停,在路上捡起那些造型别致的贝壳,擦干净,递给他。
夏油杰对贝壳的兴趣不大,但一[]晴生似乎很喜欢——他一路都在看着沙滩,仔细的挑选着心仪的贝壳,月光照在灰[]的沙滩上,那些贝壳的轮廓很难看清,他却总是能挑出那些好看又特别的。
在夏油杰还是咒术师的时候,大概也是有这样的眼力的。
小小的,黑[]的码头,在白天只有渔船从这里出入,到了夜晚却是偷渡客的港湾,一群东南亚人从小渔船上跳下来,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但是问题不大,他要去的是菲律宾,那边仍然有很多人会说英语,这一路上除了赶路,一[]晴生还一直在给他补习英语,[r]常[]流还是相对通顺的。
“他们会给你留最好的位置和环境,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到了那边会有人接应你...”
“...你不和我一起走?”
夏油杰打断了他,从踏上旅途开始就隐约浮现的不安再次攥住了他的心脏。
他又开始反应不过来了,或者说只是在抗拒这个可能——他得自己一个人上路了。
一[]晴生只是对他笑了笑。
“凑近一点。”
夏油杰没动,还是在呆呆的看着他。
于是是白发的青年主动靠上去,他的脸靠在夏油杰的脸颊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