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丢下一句这样的话,怒气冲冲的走了。
什么内部问题啊,不就是收了上面的意思专程来找茬的吗。
起码现在一[]晴生又可以确定一件事了。
“政府里肯定有他的人,但是影响力没那么大,和他也只是合作关系而非利益关系,说白了是很有可能投向我们这边的...”
而且五条悟在四宫家的年会上表现的不错,他那张脸在这个基础上是巨大的加分项,虽然靠天生美[]多少是有些犯规了,但又不是单出这么一张牌,合情合理利用手中资源,没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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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御把一个酒杯放进小坑里。
陀艮被真人抱在怀里,抬头看看,低头看看。
几只特级咒灵想要给漏瑚一个简单的仪式,干脆就把一[]晴生也叫来了。
真的是个简单到堪称简陋的仪式——小小的坑里放了个小篮子,里面有些漏瑚生前——咒灵也可以用生前这个词吗?——所用的东西,小酒杯,围巾,乱七八糟,小小几件。
一[]晴生有些走神,说白了,他和这些咒灵没有那么[]悉,也更无任何同类之情,唯一能连接他们的只有真人,这孩子简直是咒灵里的[]际花,认识朋友的速度让一[]晴生略感吃惊——他从不是会喜欢与人[]际的类型,真人却热爱出去玩和[]朋友。
秉持着孩子多认识一些朋友不是坏事的想法,真人想要来参加这个勉强算漏瑚葬礼的仪式时,一[]晴生陪他一起来了。
虽然一开始做好了准备会被不欢迎的可能...
“我们被那个男人给骗了。”
哪怕花御的声音是直传脑海,也依然冷的惊人。
一[]晴生没说话——这锅本来就不该他背。
“现在我们有了共同的敌人。”
花御的脸朝着一[]晴生——这张没有五官的面容本不应该存在“视线”,一[]晴生却觉得自己被死死的盯着。
“而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为了你而来,你得承担这个责任。”
不要和咒灵讲道理或者起争执,这个道理一[]晴生很多年前就懂了,所以他只是耸耸肩,没有做任何的反驳或者否认。
“你需要我做什么?”
花御沉默了一会,那张没有五官的面容透露着细微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