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礼勾起嘴角笑道:“在外人眼里斯文儒雅的男人,私底下是这副粗鄙又无耻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陆佔掐了她脖颈。
被迫睁眼对视。
“我好像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吧!”
她面色一沉,心渐渐的往下坠落。
陆佔炸她。
果然,他抽出抱住她腰的手指,厌弃的抽纸擦干净水渍。
陆佔淡笑的威力比不笑杀伤力更大:“傅家夫妇那么精明的人,你在傅家这么多年,居然还这么单纯天真。”
换句话说,陆佔在骂她愚蠢。
打温江南来沪港给傅家当司机,温家一家四口举家搬迁到这边。
虽然不是住在傅家,但也朝夕相处,对傅家的家教耳濡目染,她不是学不会圆润计谋,只是对那些把戏不屑。
陆佔嗓音低润:“男人是最不值得信的。”
换作别人,这个时候早气得直抽。
温岁礼脸上一丝不合时宜的躁乱都没有,甚至眼底平静得如一面湖水。
她说:“那当然比不上陆律师,不光是办事,说话也这么严谨。”
温岁礼承认刚才是她太心急,急着想让他答应,而他也确确实实,没有任何一句话里说过,他一定接手案子。
所以,她认栽。
商量的口吻跟陆佔说:“那陆律的意思是要白嫖?”
陆佔没做声,面目不露山水,他从头到脚湿透,薄料衬衫紧贴皮肤,映出男人完美身形,肌肉线条分明。
这个男人,连根头发都是精致的。
“把衣服穿好,出来再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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