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想提醒对方去剪头发,但又觉得留长些也不错。
“降谷先生……要去什么不健康的地方吗。”因为现在靠的很近,御山朝灯又叫了对方的真名。
他试着让自己回忆一下辛辛苦苦跑了一整天,双倍奖励只[]到了总共五天的悲哀之情。
“我可以学。”他抿了抿唇,非常坚定的说道。
降谷零心想我疯了才会教你这个,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你连脏话都不会说,要我教你到什么时候?”
“……脏话我还是可以的。”御山朝灯噎了一下,小声回复道。
下一秒,他的下巴被降谷零捏了起来,被迫以最佳位次欣赏了一番上司那双深邃,在不说话的时候非常柔情的紫灰[]眸子。
“来,骂我。”
还没到一十四小时之内就收到了两次这样的要求,第一次是诸伏景光,第一次是降谷先生,御山朝灯觉得这两人真不愧是幼驯染。
他就不会去找骂,而且他相信沢田纲吉也不会。
这样看来还是他们比较正常,难道这是代沟吗?明明也没差几岁的样子……
可既然被要求了,他还是打算开[]。但御山朝灯很快想起了昨天说完后诸伏景光笑得前仰后合的样子,他相信诸伏前辈不是变态抖,那么就一定是他说的话不对。
“……”
于是他试图想一个有攻击[x]的词。
要说平时听到的也不算少了,可是因为他从来不说,[r]常说话不论是谁都是使用敬语多一点,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说不出[]。
降谷零叹了[]气,试图引导他:“假设一下,我打电话叫你立刻赶到,外面正下着暴雨。你赶到地方之后发现几乎没地方可以躲雨,而我一直没有出现,你在原地等了五个小时。那时的你最想对我说什么?”
“……我能联系到您了吗?”
“嗯,我那时候出现告诉你已经没事了。”
“想,想和您见面。”御山朝灯注视着他说道,看到降谷零骤然沉默下来的模样,试图补充道,“因为会担心降谷先生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别的事,五个小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以见面就好了……”
看到降谷零忽然面无表情的脸,御山朝灯心里叹了[]气,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非常干脆的闭上嘴,等着上司的批评。
却半晌都没等到对方的反应,甚至他也被上司放开了。
降谷零没给他机会观察脸[],独自背过了身,双手[]进了裤子的[]袋里,冷冷地说道:“不合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