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俄罗斯人。”
两人[]悉的不能再[]悉,聊天的时候相当直接,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
降谷零背过身,看向漆黑的室内,诉说着自己判断:“你还记得三年前和松田他们碰见的那个人吗?我今天晚上遇到他了。”
诸伏景光的神情一下紧张起来,虽然知道降谷零如今好好的在这里就说明没有事,但还是担心地问道:“没事吧?”
“这里被划了一刀。”降谷零指着自己的侧腹,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已经没问题了。”
“待会我看看。”诸伏景光说了一句,他很清楚幼驯染是那种只要能忍就一个字不会多说的那种人,还是不放心,“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我觉得,朝灯前几天遇见的那个人,也是他。”降谷零单手支着下巴,说道,“以他的能力,不应该被压制的这么狠。那家伙,连我对上都有些费劲……而且研二这次要我们一定去,估计也是说相同的事情。”
“啊,是,他也见到那个人了。”诸伏景光一滞,随即说道,“从松田,再到你,那家伙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诸伏景光的眼神忽然犀利起来,看向了暗处,那边窸窣了一下,御山朝灯慢慢地走了出来。白发在黑暗中也是很轻易能看到的存在,让诸伏景光忽然想起了那个,关于白猫很难独自在野外生存的知识。
白[]的皮毛太过显眼,无论捕猎还是躲藏都很容易被发现,所以即便在同类里也会是被排挤的存在。
所以即便在人类眼中非常漂亮,但要是让猫咪自己选,大概也不会愿意长成这个样子。
如果有人愿意带他回家的话……
后辈的行动并不算太利落,听到他的话,迟了一些才说道:“抱歉,想起来有东西没拿给降谷先生。”
降谷零眉头一蹙,想起了刚刚都已经疲惫到直接昏睡过去的副官,看来自己刚刚的动作还是吵醒了他。
“你现在出来干什么?既然我没问你要……”
“多谢你。”诸伏景光打断了他的话,降谷零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得到了幼驯染一个无奈的责怪眼神,他抿起唇不说话了。
诸伏景光看了看闭嘴扭开脑袋的幼驯染,又看到已经垂下头的大概是有些身体不舒服,显得有些可怜的后辈,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痛了。
他掐灭了烟,朝着御山朝灯的方向走过去,挂起微笑弯腰从下方抬头看后辈的脸。对方看起来确实有些不舒服,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还似乎有些站不稳的样子。
“给我吧,朝灯。”诸伏景光语气温和的说道,接过了后辈递来的盘,又听到幼驯染冷哼了一声。
他全当做没听见,就着拿起盘的手,在御山朝灯的脸上揉了一下,他弯起眼睛说道:“zr说的也有道理,既然不舒服还是要多休息一会。他要是真的有需要,肯定会直接来找你的……没办法,他太关心你了。”
诸伏景光也觉得自己很没办法,只能用这种刻意的方法来试图解释。他实在是不知道zr为什么唯独没对后辈长嘴,明明可以好好说话,却非要用这种容易误解的方式。
他想起了之前幼驯染跑到他的安全屋生闷气,问什么也不说,最后诸伏景光干脆当没有降谷零这个人存在,该干什么干什么。
最后还是降谷零忍不住了,叫住他问道:「r,他为什么……」
「他?……好,我知道了,你那个可爱的后辈,继续吧。」
「他为什么对我这么生疏?」降谷零数着手指头算着,「想学什么我就教他,问的问题全部都给解答……但是我今天居然听到他叫‘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