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连尘看着正在睡觉的人,视线又缓缓落在了胸口处的伤口上。
垂眸收起自己的佩剑后,就带着人消失在了原地。
待一切都安静后,贺连尘已经带着人来到了一个草房子里了。
屋里的大妈正笑眯眯的拿着银两去关门,临走前还高兴地嘱咐道。
“好好睡哦,有事还叫我。”www..
“好。”
贺连尘应了一声,门就彻底被关上了。
他把人放到有些硬的草席上,动作极轻的掀开了沈青白的衣服。
他先是用温水擦拭了一遍伤口旁的血渍,随后才慢慢的往伤口上抹药。
但尽管他的动作很轻,但上药的疼痛还是让床上的人瑟缩了一下。
贺连尘盯着床上那人紧皱的眉头也蹙起了眉,最后又从包里翻出了一瓶药。
从中拿出一颗塞进了沈青白嘴里,待人又安稳的睡过去后,贺连尘才恢复了原来的神色,伸手轻轻点了点那人眼角一颗小泪痣。
“小骗子,我的药可全都要被你吃完了。”
但并无人答应,床上的人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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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小道上,静谧无人,松鼠还在甩着松软的大尾巴在路上捡松果。
突然身后传来声响,吓得松鼠连松果都不要了,快速的逃跑。
不久后,原地就出现了一个男人,而这人怀里还有一人,怀里的那人看样子甚是舒服。
一边啃着红果子,一边和男人闲聊。
“阿青,你要自己下来走走,不然有些功能会退化的。”
贺连尘无奈的看着怀里,已经躺了三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