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令:“但为此,那位咒术师也受了重伤,诅咒也没能成功祓除、逃走了。
根据对方提供的情报,那是准一级左右强度的诅咒,猜测是标记[x]狩猎的类型,上次诅咒袭击的时候是满月,按照赤司纱织的病情规律,也的确是每经过一次满月就衰弱一大截,因此大概率满月[r]就是诅咒行动的条件。”
朱令:“而如果是准一级强度的诅咒,护符消失的原因就很明显了——彻底烧毁了。
大概是赤司纱织被诅咒后,护符触碰到超出承受能力范围的存在,因而直接化作了灰烬,然而当时的赤司纱织在外面直接昏迷了过去,我猜测在救护车对其进行运输救治的时候,把她身上护符留下的灰烬给弄掉了,所以才会造成护身符丢失的假象。”
朱令:“按照赤司纱织的衰弱程度,如果这个月满月之前没能祓除诅咒,她很可能就会因此死亡。”
惠耐心听着,随后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下次满月就在后天。
。
朱令在车站附近的停车场把车停好,随后快步替少主和自己买好了车票。
两个半小时后。
随着新干线的广播提示,两人终于抵达了东京。
出了车站,早就奉命在那边等候的禅院东京分宅的人已经把另一辆车开过来了——很好认,毕竟现代豪车配传统和服司机,对比相当的显眼。
朱令重新坐进驾驶位。
在确定惠坐好后,他便松开手刹,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开始目的明确的前往赤司宅。
……
赤司宅是栋现代风格的别墅。
奢华不失低调,带着一个绿意十足的大庭院,整体的装修都偏西式。
收到朱令即将抵达的消息后,赤司家的家主早早就在门[]等候了。
赤司征臣是个看起来很严肃的男人。
三十多岁,西装永远一丝不苟,脊背也挺得笔直。
一副古板、不好相处,且不怒自威的模样。
乍一看,非常有禅院族老的既视感。
……但那也只是既视感而已。
禅院的族老可不会为了自己妻子的安危而连夜加班赶点、腾出时间,甚至放下身段,提前十来分钟守在门[],然后反复看向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