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是个聪明人,你的这番说词,他不会轻信才是。”
“他信了。”杨清宁将当时陈钰的反应,仔细地说给福禄听,道“自此,奴才已经确信杀害秦流的凶手一定是他”
福禄眉头微蹙,道“他怎会轻信与你,这明显是个陷阱”
“这就叫做贼心虚。”杨清宁眼中尽是得意之色,“他之所以给奴才这么多钱,就是要收买奴才,问出是谁透露的这个消息。”
福禄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是如何说的”
杨清宁鬼鬼祟祟地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看,随后小声说道“奴才说若您出了事,谁能获得好处,谁就是那人。”
福禄诧异地问道“你把祸水引到了吴乾军头上,为何”
“这叫引蛇出洞。若他信了,定会杀人灭口;若他出手,那便可证明秦流是他所杀。”
看着杨清宁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福禄也随之笑了起来,道“确实有几分小聪明。”
杨清宁脸上的得意变成苦笑着,道“奴才这也是没办法,厂公只给了奴才一月的时间,自然是越早破案越好。”
福禄淡淡地看着杨清宁,问道“那你为何不去找秦淮禀告,而是来找咱家”
杨清宁愣了愣,随即笑着说道“奴才只想着来找公公禀告,没想那么多。”
杨清宁自然的反应取悦了福禄,让他脸上的笑意真切了几分,道“所以你让小瓶子盯着吴乾军,就是为了抓陈钰个现形”
杨清宁连忙点头,道“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公公的法眼”
福禄随手拿起桌上的银票,递给杨清宁,“这金票咱家收了,这银票你就拿回去吧。”
杨清宁看着递过来的银票,眼中闪过惊讶,慌忙推据道“公公,这是奴才孝敬您的,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福禄看看桌上的金票,“这金票是你孝敬咱家的,那银票是咱家赏给你的。”
杨清宁迟疑了一瞬,还是将银票接了过来,随后跪倒在地,道“奴才谢公公赏,今后定为公公马首是瞻,肝脑涂体,五马分尸”
“得”福禄打断杨清宁的话,好笑地说道“你听听你这都说的些什么,以后多读点书,不懂的成语不要用。”
“公公教训的是。”杨清宁讪讪地笑了笑,“不瞒公公,奴才在进宫前也读过书,只是从未收到过这么多银子,一时太过激动,自己说了什么都不清楚,还请公公莫要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