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没察觉到我已经狼血沸腾,就差嗷呜嗷呜了,只是轻轻转动眼眸,先是做出了沉思的表情,接着慢慢地对我露出浅浅淡淡如清溪一般的笑。
垂下瞎了也能看出来的纵容眼神问我,“这样笑可以吗”
望着他的眸光,好像有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我脑袋里绷紧,它还十分顽强的阻止我不要做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过激行为。
我深深呼吸着,“让你笑就笑啊”
他闻言看着我,我板着脸看他。
“不应该这样笑吗”过一会他问我,声音里有一些不知所措。
大概没人见过。
我很努力了可是完全绷不住他那样不笑的无动于衷的脸。
罢了罢了,果然,面瘫也是要天赋异禀的我没坚持多久还是破功了,双手攀附住,亲他的脸,“笨蛋,笑得可真好啊,奖励老婆亲亲一枚”
我正腻乎着,
“咿呀”
旁边不甘被忽视发出了声音,在你来我往的甜蜜里我们同时转过头,看到幸时正趴在了摇篮边要往下翻,举止可以说是相当的危险
眼看马上就要掉到地上,我心顿时提起,
缘一反应很快,跨步过去,在他落地前及时地提出了他的后领。
我拍了拍胸脯,“你在干嘛呀”我忍不住过去弹他的脑壳。
小幸时捂住脑袋,激烈地,“咿呀咿呀”
“怎么不能亲亲他是你爹,我可是有终身可亲权的。”
我双手抱胸和他理论。
小幸时见说不过我于是转过头看向了抱住他的男人,肉乎乎的手啪叽一下盖住了刚才我亲过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想我亲他,还是不想他被我亲。
反正他不同意
我见状摇摇头,“完了完了,你走了这么长时间,他都不认得你了,这下你恐怕是真的连家庭弟位都没有了。”
我强忍一锤手,故意勉为其难地说,“今天起他就交给你了。”说着我都快压不住飞扬的嘴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