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谢后走到了篱门里,他体贴地帮我牵走了毛驴,它很听他的话,牵着就走了。
来者是客,我没有他的允许当然不能随意进入,一直站在门口处,四处打量。朝阳光易入的地方放置着一排晾衣的竹竿,前门是种花的小院,后面露出一片小小的耕地,看起来真是闲云野鹤,闲情别致。
等待了一小会后,他从后绕过来,看到我还在门前愣了一愣,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率先进入,“请进。”
我这才跟到里面,悄悄地搓了搓手臂,坐在了待客厅里,他看了看我的脸,给我递了一条披肩,低头烧起了炉子。
真是贤惠。
“你叫什么名字”我说完后装作无意地从他脸上扫过,他脸色总是淡淡的,可是火烧起来后,脸上的斑纹映着一层仿佛胭脂般的红色,使他如云如霞,光在他脸上跃动着,在眼底闪动着,显得特别鲜活可口。
我吞咽了口水。
他先是回答我的问题,“继国缘一。”然后转目看向我,“暖和些了吗”
“嗯。”害怕偷看被发现,我开始见状研究起了桌布的花纹,“你们家里的装饰品都挺不错,是你妻子布置的吗”
“是的,她眼光总是好的。”
我压住了上翘的嘴角,按照我现在扮演的角色,我应该嫉妒这位妻子才对,于是我上抬了视线看着他不无暧昧暗示地说,“是吗。”
“她眼光确实不错。”
说完以后我们静静对视了好一会。
面对他澄清干净的目光,大概是我心里头藏着太多奇怪的不可言说的东西,就率先有些挺不住,主动假装关心地问“天都黑了,你的妻子还没有回来吗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他看着我不说话。
见状我换了种问法,“她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我使了个眼色。
他这才非常勉为其难地简短说,“可能回来,可能不回来。”
好家伙,薛定谔的妻子是吧我压下了心底里的吐槽,把这一关略过。反正就算他妻子回来,我也可以一起下药迷晕然后额,做掉自己
貌似卡b了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我脸色变得微妙起来,但很快就提醒自己,今晚我的目标是要做一个强盗劫色的那种不要忘记根本目标
在内心坚定了这个想法后,我脸上又扬起了文质彬彬的笑容,就那种变态最爱露的
“那好吧。”我装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很快无话,我装成一个
十分懂得礼貌的客人,不乱看不乱说,十分安静地坐在了柔软的蒲团上,坐得久了腿有一点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