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动嘴再动手,要是识时务就自己脱下来,要是个倔脾气就好好收拾一番。
安然看了看外面局势,这衣服不脱是不成了,不过她不能白给。
“姐姐吃!”踩着小板凳的小孩不会用铲子,拿了碗就直接在锅里舀。
安然手中被放了一抱柴火,轻轻挪动着右脚,上面还有稀碎的草药。
外面她们说的莺莺是这里头头的女儿,这些女人都在讨好她。
安然只不过放了她打过来的铲子,谁知道她拉得猛自己摔地上去了。
“你快点,莺莺还等着。”
山河急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扫他面子,举了一旁的笤帚就要打,真是惯的。
“这是舍不得给哥几个吃啊,哎呦呦,咱也别讨这没趣了,走走走。”
“你们在干什么!偷嘴是吧!下来!”
安然站起来,这是要给她添饭,可别了,要是母老虎回来不得发飙。
“走开!去外面找你爹去!滚!”
安然定睛打量眼前这个进来的女人,她好像一个人啊,对!她好像老家的那个…那个小时候拿砖头打了六哥的女人。
哎呦!女人拿着铲子躺在地上,一边痛呼一边叫人来。
安然看着碗里的猪食,好歹人家还拿了个碗装不是,没直接泼地上。
&;=&;&;&;里面都是些野菜和麦麸,有些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了,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嘛,这日子过得也不怎么样嘛。
丸子头小孩捡了安然的碗,拿着他娘刚刚坐的板凳放在灶台旁。
就这么个小东西都治不了,真是没用。
厨房里进来另外一个女人,头上簪着一只白玉簪,妆容浓艳,不知道只当是那烟花柳巷的女子。
她怎么在这里?没错的,就是她,这么多年过去她面相真是一点没变,岁月的痕迹只是让法令纹更加深了些。
“你出去招待一下莺莺小姐,快去,别让人等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