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群烽不搭理他,目光直直地落在闫青青身上,“饿不饿,冷不冷,要不要吃糖?”
白群烽又拿起刚刚走的马,“不对不对,我是病人,你应该让着我点,我大病初愈,脑子不太好。”
直到闫青青甜甜地叫了一声,“爷爷!”
话才刚刚说完,他把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他表面镇定,内心却在咆哮:你们认真的吗!来了都没坐一分钟,就要离我而去!留我一个孤寡老头子吗!
闫武像刀一样的眼神,隔着空气,扫射过来,“切……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是一颗糖!当骗三岁小孩呢!”
他们到达人民医院以后,先去了重症监护室。
白苏:“他身体虚,需要静养。”
“欸!”
&;=&;&;&;闫武:“我家孙女明明是在叫我,你个老不要脸的,瞎答应什么!”
闫青青,“那你爷爷呢?”
经过几天的治疗,加上白家中药的调理,白群烽的面色,比前阵子好多了。
不得不说,每天跳八段锦,练五禽戏的人,力量不是盖的,肌肉也不是白长的。
莫名被骂了一句的白苏:……
他的小奶娃子什么时候才有!
就因为这孙子没出息,他下棋输了,在抢孙女这里也输了!
白群烽没好气地对着白苏说,“来干嘛!心思不用在正事上!”
闫青青点头同意,挽着爷爷一起走出病房。
空落落的病房里,响起了白群烽的笑声,“哼,还不是输了!闫武,服不服!”
……
闫武被孙女挽着,心里别提多美了,他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孙女没有在人民医院上班。
不然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地,都在一个工作单位多好!
走起路来,全家都穿着白大褂,气场都比别人家,强几倍!
不过现在带着孙女,走过层层病房,感受着来来往往地人,朝着他行注目礼,心情也颇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