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公亮笑道:“我在中书经常能够收到邕州的各类信息,在治理州县,发展经济上,大宋朝就没有比你更加厉害的了,这两年邕州的商税增长实在是惊人,虽说还比不上广州泉州这些重镇,但在全国州县里也是遥遥领先了。”
曾公亮呵呵一笑:“恐怕是有这个可能的,而且估计还会让官家恢复封交趾国王的惯例,这样一来,恐怕你的所作所为就白费功夫了。”
而这一世在章衡的推动下,在庆历六年便当上了参知政事,期间相差足足十一年!
即便是曾公亮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也不可能想到自己能够在庆历六年当上参知政事,甚至不太敢想自己在以后就一定能够当上参知政事。
曾公亮笑得眼睛都快瞧不见了:“此次论功行赏,官家就算不把枢密使给你,至少也得给你一个参知政事,不然怎么服众,哈,韩琦想拦,他拦得住么!”
曾公亮叹了一口气道:“韩琦做得实在是过分了,不过……”
“文正”意味着这个人接近于完人,而夏竦的口碑不佳。
章衡还要说什么,曾公亮却是一摆手道:“不用多说,老夫跟官家已经谈好了,过些时日便去周边知州,你此次进参知政事,官家可是希望你有一番作为的。”
也就是说,夏竦这个人多方面有问题。
而反对的众人中,司马光反应尤为激烈,多次进言反对,“文正是谥号之中最高的评价,即使以周公之才,尚且不可取得,夏竦断然不可取此谥号”。
而官家也有意将“文正”这个谥号给夏相公然,而,朝堂之上的有人可不认为夏竦在做官做人上对得起“文正”这两个字……”
章衡叹了一口气:“就总是委屈您了,老师。”
曾公亮笑道:“老夫也没那么伟大,若是其他的人,就算是才华再惊人,那也得等老夫做腻这相公才行,不过你毕竟是我学生,又是老夫女婿,老夫又是将你视为亲生,舐犊情深嘛,所以让一让老夫心甘情愿。”
章衡闻言笑了笑道:“我以为老师不会为这个感觉到惊讶才是。”
呵呵,侬智高是你一手保下来的,现在他得了这泼天的功劳,自然有大半还是得归在你的身上,毕竟你才是两广安抚使,此次打败交趾,首功在你!”
好嘛。
章衡皱起了眉头道:“难道还有人要为李佛玛郭盛溢这些人说话?”
所以他们反对给范相公上这样美好的谥号,当然,他们没有敢睁着眼睛说瞎话,给范相公上一个太差的谥号,但却只愿意给次好的谥号。”
章衡冷笑道:“难道他还想将李佛玛送回去交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