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是铁骨铮铮的西瓯君,怎么就突然改变了注意呢?
赵佗在原地来回踱步,两个来回后,他命人将帐外的译吁宋和桀骏请到帐内。
译吁宋和桀骏二人被单独看押在一个营帐内,条件不差,起码也有副将级别的待遇了。
赵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如果西瓯君今日没有亲自前来找他的话,他们兄弟二人,包括整个西瓯都会很惨的。
只是等他快要走出军营时,赵佗居然还跟在他身后。
译吁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先给桀骏说好让他不要一惊一乍,这才将人拉着做到卧榻上悄声道:
“你说译吁宋答应了归还粮草一事?”
但眼下译吁宋也画了押,答应了偿还粮草一事情,他也不好再将人留下。
允许去解手,但必须有两个士兵跟在身后时刻看管着。
桀骏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都是上扬的。
随后,他才起身后退。
“明年?!”
但碍于方才译吁宋的叮嘱,眼下只是张大了嘴巴,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译吁宋这次也不抗拒了,很快就走了上来,拿起一个碳笔在布帛上快速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等到了两军开战的时候,一张布帛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原本他还打算明日一早给桀骏二人来一个“惊喜”,但他们二人若是现在就打算签署条约离开的话,那他的戏岂不是白演了?
赵佗将那张已经被桀骏二人来回丢弃几次的布帛又重新放到了桌案上,铺整齐。
&;=&;&;&;他也坐在桌案后,静静地等着。
“赵将军,您这是何意?莫非是后悔了?”
赵佗笑了笑,答道:“我赵佗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方才说了要教授你们如何耕种,当然要保证西瓯君的三万甲士门都学会了,赵佗才能放人。不然陛下那边我也无法交代。”
“教授?三万人得教到什么时候?你要是不愿意放人大可以直说,何必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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