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看把你吓的,”小梅笑笑说道,“这是我爹这几天从乡下带来的黑狗,想着可以看家护院,看把你给吓的……平日里不觉你有多胆小……”
“我,胆小什么呀……我会用性命护你一世人!”
“这乌云好像快来盖住月亮娘娘了……”小梅抬头望了望天空,说道,“真是要下雨了,差不多时,我们得散去,要不等雨淋湿了衣衫,我爹见了,又该说我了。”
“小梅,你看!”正当小梅担忧之时,罗秋来从怀中拿出一个圆形的木刻小牌。
“秋?”小梅接过手来,借着一丝月光,看清了上面的字。
“你拿着,见着它,就像见到我一样,这是自己刻的,”罗秋来说道,“等我将来赚足了大洋,我定给你打个纯金的。”
小梅一听,满心欢喜,她觉着她此时便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
正说话之时,院中圆门处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声。
“是你爹来了?”罗秋来惊讶地问道,摆出一副拔腿便跑的架势。
“嘘……”小梅示意罗秋来别出声,“不像……”
那声音由远及近,声音的边上,似乎还有另一人在走动。
“那事,都办妥了没?”那脚步声慢慢近了,听得出来,正是钱茂的声音。
“老板,您可放一百个心了。”边上的大个回道。
“那可是掉脑袋的事,万一出了什么了岔子,怕是谁也保不了你我。”
“那是,那些当官的立马翻脸不认人,”边上人说道,“这批鸦片烟明日夜间到,我已安排妥了。”
“鸦……还鸦……”钱茂似乎怒了,踢了那人一脚,压着声音说道,“说过多少回了,要叫‘安魂药’,进口的。总有一天,我的事就败在你这张破嘴上。”
“你刚说,鸦……不,是‘安魂药’,你准备放哪?还是上次后山的林子里。”
“正是,来这的路上,用戏班做掩护,放在大木头箱子底,没人知道,当兵的都盼着早点看咱戏班的戏,自然也不会检查。到了城里再搬上大卡车运,方便,直接进到里面去,大门一关,无人知晓。”
“你以为呢?都是老头子暗中用力,你还以为是你有本事?”钱茂藐视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