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本厚厚的资料被周正丢到桌子上……
“这是?”廖欢睁大眼睛问道。
“这就是你说的茹婕的作案动机,”周正说道,“她,我已调查了许久,资料是不少,但……”
“她,不像,那眼睛骗不了人……”林雨田说道。
“这可不一定,”廖欢说着像脱缰的野马,已然收不回来了,“比如在婚姻上,她当初没听陆宗秋的劝,嫁了钟复开,久而久之,因生活中的小事,积了怨,最终……”
“即便如此,那孙盛丰呢?”周正说道,“动机是什么?”
“这……”廖欢停了停,接着说道,“这很好理解!容我细细说给你们听,你们想象一下,这茹婕最恼怒的是什么?。”
“钟复开‘应酬’多?整日不着家?”
“正是,我也到处打听过了,这孙盛丰便是推手,应该是他时常带着钟复开到处花天酒地……”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啪”的一声,周正又甩出一大叠资料,说道,“别人说的是,钟复开整天‘推’着孙盛丰去花天酒地,孙盛丰很烦他,又碍于情面,不得不去,还经常教育这个钟复开,远离那些酒肉之徒……”
“这?还能这样?”廖欢似乎不敢相信,“路边的传闻今后真心不能再相信了。”
“反正,这两位,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林雨田总结道。
“同意!”
“同意!”
“但茹婕这最大的问题是,这些事,她一个人肯定做不来,她………感觉不像,真的不像!”
……
夜已过半,四周鼾声大作之时,那钱茂横竖就是睡不着,他猛地起了身,来到书柜前,爬上一张木凳,将最上方的一整排书全部拿了下来。
一个不小心,手松了一半,书散落一地,那钱茂像失了魂一样,猫一般地扑向其中的一本书。
“找到了,就是它。”钱茂像得了天书宝贝一般,快速地翻阅着,“有了!这锣属金,金为五音中的‘商’……”
钱茂看完,眼目睁得大大的,似乎得到了一道救命符,当即做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决定。
“宋伯!宋伯!”钱茂已然忘记此时的时间正是三更半夜,光着脚便冲到宋伯的小屋前高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