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确实没什么兴致,热气腾腾的食物味如嚼蜡,食不下咽。
徐承煜猛吸了一大口烟,吐出来的烟浓如云,他忽然回忆起许岁没出生之前,“我跟你妈热恋过一段时间,我追了她三年,到现在我还记得起第一次见面她在舞台上优雅的像只小天鹅,真的很美。”
他从来没有关心过她,怎么会记得。
婚检查出了问题。
他给她们母女的,从来都是非打即骂的情绪发泄沙包。
徐承煜意有所指的补充,“听说他开了家餐饮店。”
徐承煜平静的继续说下去,“我后来得到了没珍惜,那会年轻气盛不懂事,是我对不起你妈。”
“我爸爸对我很好。”许岁不卑不亢的说。
许岁不想再听,她站起来,“我不会跟你走,你如果不是没有其他孩子,你也不会再来找我。”
也有走到了要结婚的。
他下手重,却不致命。
许岁手到桌下,搭在膝盖上握成拳,淡淡的说:“难道你给了她什么很好的回忆吗?”
他来找她的目的了然。
服务员走过来,给他空掉的茶杯子倒上新的茶水。
“带我去给祭拜她。”
太可笑了。
有的时候他醉酒回家,没有理由的会从床上把许满月拖起来打一顿。
“她不会想见你。”
徐承煜呵笑了声,皮笑肉不笑,“我以为你会改姓郑。”
许岁要走。
他从皮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推给她,“你妈不在了,你是她的孩子,也是我的,补偿在你身上,看你过得好,她上天有灵也会欣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