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满道:“人各有命,她自己选的,就自己受着,何必管她。”
夏芜点点头,说道:“我看这也是她的报应。”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小了点,嘀嘀咕咕为秦满打抱不平,“满姐姐,当初她一点姐妹情分不顾,连自己的未来姐夫都能勾引到床上,无耻地撬了墙角……如今给个老男人做小三,也算是罪有应得。”
秦满淡笑着将文件递回给夏芜,说:“我跟她可没有姐妹情分。”
秦月月的母亲周欣小三入室,间接害死了她母亲;如今秦月月又走上自己亲妈的老路,做了人家见不得光的情妇,只能说,基因这种东西还是有点依据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周欣这根歪竹,也就只配出歹笋。
“依我看,她是狗急跳墙,只能先忽悠着一个不嫌弃她脸的老男人,等捞笔快钱治了脸再说。”
不过走了这步路,秦月月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以后但凡有点地位的人家,都不会再肯让她进门做正房。
“求仁得仁,她自己走到这一步,可怪不了旁人。”秦满淡定地说道。
夏芜仍唏嘘不已,跟秦满又悄声聊了很多关于秦月月的八卦——
从她参加不正经的野模局,引得梁董父子为她大打出手、不慎伤了脸——到怎么迂回勾搭了现在这个外地富商,都说得绘声绘色。
这些在荷川当地,已经算是人尽皆知的丑闻了。
秦满静静地听着,末了拍了拍夏芜的肩头,不咸不淡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用不着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分神。”
夏芜应了声,这才抱着文件离开。
等她走后,秦满重新做回到办公桌后,漫不经心地将邮箱里私家侦探发来的邮件删掉。
其实她比夏芜了解得更清楚。
秦满并无插手,但秦月月还是一步步堕落了下去,只能说,她命该如此,性格决定命运,这是典型的例子。
遗憾么、可怜么?
并不,秦满一点都不同情她。
如果同情这对母女,那她可对不起自己早逝的母亲。
她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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