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辞这抛铜钱占卜法,实在诡异得吓人。
这鲤鱼精……保不住了。
如果这次胆敢放走。
下次把自己排除在外,然后被寒岭郡的人抓到它,那对自己无疑是灭顶之灾。
这鲤鱼精真是蠢死的。
掀翻人家船之前,也不知道弄清楚船上都是什么人。
死了活该!
刘阳深吸了一口气:“殿下放心!小的定不辱使命!”
说罢。
转身欲走。
赵辞却叫住了他:“刘工头,这鲤鱼精作恶多年,这回更是掀翻了一船的天子门生,这无疑是在挑衅当今陛下。
如今天子汗颜,百姓积怨,如果只是单纯把它击杀,怕是也难平息上下怒火。
你们漕帮好手颇多,或许不擅于搜寻,但如果倾巢下河,想活捉它应该也不难。
请务必活捉!
然后带回那些童生家住的镇上,一刀一刀活刮了它!
这……应该不难吧?”
刘阳:“!!!”
杀人?
还要诛心?
这要是传出去,让其他水妖怎么想?
恐怕整个漕帮都会引发骚乱。
这压力,怕是要全压在自己头上。
可如果不听赵辞的话……
刘阳咬了咬牙,还是面色铁青地离开了。
冯苦茶一脸惊疑:“老赵,你啥时候学的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