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张正道问道:“怎不见我那舅哥出来?”
扈太公回道:“我儿这段时日,都在那阳谷县巡检寨中忙碌。”
张正道笑道:“扈兄还未高升?”
扈太公苦笑道:“没有贵人提携,能坐稳巡检一职,已是实属不易。”
张正道微微颔首,吃了一盏水酒,见扈三娘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生着闷气,便出言道:“三娘,三年前我曾答应过你,让你独领一军,如今,你可还愿意否?”
扈三娘听后,眼睛骤然绽放光芒,喜道:“真的?”
张正道笑道:“我这人一向是言而有信,此番前来,一是接你回家,二是兑现当年承诺,让你统领一军,驰骋疆场。”
扈三娘自动忽略掉“接你回家”四个字,而是兴高采烈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张正道点头道:“那是自然,三千精锐马军,任你差遣。”
扈三娘笑意盈盈起身,来到张正道桌前,亲手把盏,再次确认道:“三千马军,莫要诓我?”
张正道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笑道:“那是自然,待我解决了祝家庄之事,你跟我回去,只要开口,莫说三千马军,便是五千,也可给你。”
扈三娘大喜,为张正道倒酒夹菜,不住询问那三千马军现在何处。
扈太公见女儿如此轻易便被哄骗走了,亦是毫无办法,最后只得叹道:“那祝家庄若来问罪,小老儿该当如何?”
张正道放下酒杯,笑道:“此事却是容易,丈人勿虑,明日我便到那祝家庄,一劳永逸的解决此事。”
扈太公叹了口气,然后垂泪道:“小老儿就这一个女儿,若是跟你去了,还请善待,莫要打骂,若是觉得三娘不贤,可一纸休书,派人将她送回家中。”
张正道正色道:“丈人说的哪里话,若是您不放心,便也跟着我们一起过去生活。再说济州梁山泊离此间不过百里距离,朝夕可至,三娘若是想家,随时都能回来。”
扈太公擦拭掉泪花,茫然问道:“贤婿不是在登州任职?莫非已经调到济州做官?”
张正道见此间没有外人,如实回道:“不瞒丈人,我现今已不为大宋赵官家卖命,而是占住那济州梁山泊,在山上做一员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