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将一个人的腿生生打断,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就是家常便饭一样。
甚至....哪怕这个人的舅父是一县之地的县尉也是一样,对于他们来说,宛若蝼蚁...
此时甘述不顾这黄永昌的惨叫和痛哭流涕,掐着他的后脖领子就将他直接拖走,那惨叫的声音也是快速传递了出去。
不仅如此,这从京城而来的其他纨绔们哪里会让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在看了看身旁的驿站大门,再看了看那渐行渐远的永陵侯府少侯,最后..
“走,将这群家伙都给带上,咱们也去看看那甘述到底准备做点什么!”
“走走走,快走!”
伴随着那一阵阵的呼喊声,这驿站的大门都没有打开,就再次陷入了寂静。
留下的只有一地的狼藉,还有那呼呼作响的篝火余烬....
“小陶...这就是你第一封信要送给那永陵侯府的原因么?”
就在这驿站的门前再次陷入寂静的时候,那驿站之中唯一的阁楼二层,一扇打开了半面的窗户也被人随之关上。
同时那在驿站之中“休养身体“的刘陶也直接一撩自己的长袍,就坐了下去。
而他的身边此时还跟随着他的“狗头军师”冯紞....
当然,如今这宽阔的二楼厅堂,也就只有他们俩个人罢了,外面有那文鸯等人亲自驻守周围,以防止有人窥探。
刘陶在听到了这冯紞的话语之后,嘴角也是微微扯动,露出来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出来。
“嗯....的确是如此,今日这件事情确实是在我的算计之中!”
“哦?”那冯紞听到了这刘陶如此话语,也是忍不住微微惊讶起来,“小陶..”
“你要不要换个称呼,这两个字从你的嘴里出现,我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刘陶再次忍不住打断了那冯紞的话语,看着面前这个面白无须,身材匀称,面容姣好的发小兄弟。
这刘陶很不想这般说,但是...
这小腰,这身段,这肤色,这轻声细语...吓吓吓,都什么玩意!
之前他还没有太大的想法,但是随着这段时间见到的新玩意,还有从那位太孙口中听到的消息。
他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总感觉这...很怪异。
刘陶此时的脸色是止不住的阴沉起来,屁股也不由的往旁边挪了挪,仿佛是想要尽可能的离这冯紞远—些才好。
而此时的冯紞看着异常古怪的刘陶也是忍不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