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出一口青蓝色的雪茄烟雾,“否则我会认为这是溃逃而不是什么撤离,会是我一生洗不掉的耻辱。”
“而你不是学院里着名的狂徒和神经病么?你应该很高兴留在日本跟我并肩作战才对,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你想的没错,组长。”沉默了很久之后,楚子航说。
两人隔着老远,拿着易拉罐碰了一下,然后又缩回各自的领地,不约而同地喝干了罐中的残酒。
天地幽蓝,大雨滂沱。
“哈喽,两位!”有人推门而入,大大咧咧地朝他们挥手,“今晚过得刺激么?”
“刚刚的气氛要是能再持续一会就好了。”恺撒对来者熟视无睹,扭头跟楚子航说着话。
“赞同。”楚子航表示同意。
“额……刚刚你们在聊什么很严肃的话题么?”路明非挠挠头。
“没有。”楚子航放下啤酒,“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做一下信息交换吧。”
……
……
“哦,原来你们遇见源稚女了啊。”路明非说,“对那家伙的观感怎么样?”
“神经质的歌舞伎爱好者兼天才牛郎。”恺撒评价道。
“还是个厉害的刀客。”楚子航做出补充。
“……对他的观感就这么差么?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
“没看出哪里好了。”恺撒撇嘴。
“那源稚生呢,他什么反应?”路明非问,“听到真相后有没有哭天喊地?”
“大概就是一副‘世界抛弃我’的样子,摆着个臭脸。”恺撒回答,“不过他貌似被他的便宜老爹洗脑洗的很深,都把事实摆在他面前了还死命嘴硬。”
“毕竟是朝夕相处二十多年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太能接受吧。”路明非想了想,“但他心里肯定或多或少地产生了一些怀疑,我们只需要等到怀疑发芽……”
“我们已经没时间了。”楚子航打断他,“路明非,你到底有什么计划?如果真的有,能不能把它说出来?”
“当然可以说出来……”路明非有些错愕,印象里楚子航很少直呼他的名字,除非是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