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没有动，只见林弘一个眼神，座位上的几人拉开了他。

门口付钰提着两袋餐盒进门，“开饭了。”

右大躺在地上，面上似乎有些从容，他朝付钰大吼道：“我有什么错？！懦弱的人是你，明明已经研究出来为什么不投放？赚钱的机会为什么不要？你对得起跟着你的兄弟吗？”

任何一条都是付钰捶下去的理由，他拼命想守护的事情，就这样，这样破坏了。

付钰的手刺已经带好，他嘴角活动几下，尖锐直击右大的脸，顿时脸上出现血口。

“我冷。”床上的人扇动着睫毛，疲惫感让他睁不开眼。

“好久不见，阿姜。”

付钰凝眉，她这是知道了？

现在并不是两人见面的好时机，毕竟那头的情况不太稳定。

程深觉得胃里如刀绞，最近他吃什么吐什么。

滴滴的电话响起，“喂，怎么了？什么！我马上过去。”

程深微微摇摇头，“我现在还怕过敏吗？”

不知不觉间，姜悦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害怕自己明白。

“你有姜悦了，她会永远陪着你。”

“好久，不见。”

“路上说。”

门外，有气无力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姜悦，你是幸福的。爱而不得才应该是人间的常态。”

虚弱无力的声音带着一声哀求，“下次你把阿姜带来吧，我想她了。”

“会加重的，再说，医院不让带宠物。”付钰安抚着，“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