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辞挑起一边眉冷笑:“演不死他!”
“……哦。”时砚笙乖乖点头。
太阳已经落山了,森林里相比较黑的更快些,时砚辞见此催促着。
“快,阿笙,一会儿天黑不好回去了。”
“哦……”时砚笙扛起枪,很乖的点头。
他出了大树,往草丛方向走去。
还没走两步时砚笙便想起哥哥的吩咐,清了清嗓子开始假哭起来。
“呜呜呜~宴叔叔,呜呜……我好疼啊……”
草丛后正准备起身的傅宴:“……”
这哭的能不能走点心?!
听见哭声,时砚辞也一阵脸热,赶忙捂起脸。
傅宴轻笑一声从草丛后站起身,对着向他走来的时砚笙张开了双臂。
像是任凭处置,也像是单纯想讨要一个拥抱。
时砚笙思考了会儿,决定先举起枪收了人头,然后飞奔过去扑入宴叔叔的怀抱。
可没成想,粉色彩弹直面胸口,红色彩弹也在同一时间往他身上射来,像是为了出气,红色那弹还是连发的,一时间傅宴被打蒙了,身上红粉交错,好不精彩。
傅宴抱着怀里的时砚笙,无奈叹口气,高声道:“都出来吧。”
江牧野率先走出去,胸口一抹红格外显眼,随后时砚辞才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出来。
“你们可真够狡诈的,三十六计被你们玩的透透的啊,连美人计都用上了。”
时砚辞冷笑:“比不上你,看起来挺猛的,没想到这么能苟。”
傅宴散漫的笑:“彼此彼此。”
时砚笙从傅宴怀里钻出来,有些激动:“哥哥,我们是不是赢了啊?!”
江牧野还没从‘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背叛中缓过来,便被傅宴拉着退出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