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让人已经心碎如沫,却又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不被所拥有之人所珍惜。
一想到此,贺严就恨不得将沈宴星狠揍一顿之后,再剥皮抽筋!
可他不能。
只要羡羡还想结这个婚,他就必须给羡羡一个全须全尾的新郎……
最后,满腔怒火,均化作眼角那一抹暗红。
咬牙警告,“你最好现在就跟我回去,否则……”
“我不会回去的。”
蒋寒笙轻轻打断了他即将脱口的话,“我说了,今天是你们的婚礼。”
“你住口!”
他竟然还敢说!
“蒋寒笙,你把时羡当什么?当物件儿?当人情?谁送就送?”
贺严再也抑制不住几乎破胸而出的怒意,抬手挥拳!
一阵凉风袭来,蒋寒笙闭了双眼。
他没打算躲。
贺严眸色渐深,心道:他真以为自己不会动手?
不自觉的,将五指握得更紧了些。
眼看即将落下,耳边却传来一声厉斥!
“贺严!”
时羡惊呼。
话音未落,人已经提着婚纱过来。
瞧着那只已经泛白的拳头几乎贴在蒋寒笙的脸上时,终于松了口气。
她压了压提到嗓子眼儿地心脏,缓声吐出两个字,“放手。”
“羡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