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熊妖只护住耳朵眼睛等部位，低下头认真啃着蜂巢。反正全身都是熊毛，蜜蜂压根就蜇不着。

那些蜜蜂拿这些熊妖毫无办法，盘旋了一阵，一窝窝都散去了。

好巧不巧，有一窝蜜蜂正朝着齐小白所在的方向飞来。

齐小白倒是不怕，这样的蜜蜂，连自己的护身气罩都打不破的。他连程方艾都用真元气罩保护在内。

但是灰尾等头目就有点疑问了。

虽然都是头目，但狼妖与狐妖的皮毛，比起熊来还是差距不小，这群蜜蜂可把这几个头目叮得满头是包。也就是仗着妖身强悍，并不至于受太大的伤。但是一番皮肉之苦还是免不了的。

不过它们全都忍了下来。

那些熊妖，吃罢了蜂巢，一个个肚子朝天，晒起太阳来。

齐小白冲着程方艾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地摸了过去。

“先从外围开始收服。对了，收服了之后，能不能让它们不要纳头就拜啊，打草惊蛇可就不妙了。”齐小白以真元传音，问道。

“以前不行，现在可以了。我已经补全了牧妖人的传承，可以用神识交流。”程方艾回答。

“那好，收服之后，让它们保持原样就可以了。”齐小白一听，这样就太好了，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别人的妖怪手下据为已有。

他们悄悄接近第一个熊怪。

程方艾画符作法，画出一个印章，悄无声息地盖到熊怪的身上。

熊怪身体一振，正要起身。

程方艾早用神识把命令传达过去。

那熊怪翻了个身，继续安睡。

齐小白在旁边惊叹，这个牧妖人的传承，也太变态了吧？长此以往，程方艾就能建立起一支无人能敌的妖怪大军。只是不知道她的上限是什么。

程方艾如法炮制，继续下一个。

不过一个多时辰，除了黑毛这个统领，其余所有的熊怪，全都姓了程喽。

两个最后来到了黑毛身边。

齐小白冲她笑了笑，传音道：“把这个家伙收服，你这一黑熊族可就齐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