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承安感觉到自己又被裴子默揪住衣襟,随之而来的另一个侧脸的第二巴掌。
宫承安被打得口鼻冒血,但是不及心里的恐惧更难受,他并不知道裴子默接下来还要做什么,才能泄愤。
“你刚才亲我的老婆?”裴子默目光森冷地逼视着宫承安问道。
宫承安觉得还是保命要紧,动了动红肿带血的嘴唇说道:“对不起!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事……”
“一句对不起可不行!”裴子默嗤笑,他又转过头对阿森说道:“阿森
,你们兄弟几个去撒一盆尿过来。”
阿森领命,很快就捧着一盆尿过来了,味道可说是臭气冲天。
裴子默又拾起地上的几只烟蒂,丢进尿盆里。
“让他喝下去!”裴子默又下了命令。
“不要!不要啊!”宫承安拼命地摇着头,露出惊恐的眼神。
但阿森由不得他不喝,硬是撬开宫承安的嘴,就往里灌,一只烟蒂卡在了他的喉咙里,呛得他怀疑人生。
当押着宫承安的两个保镖松开手时,宫承安就双膝跪在地上,用尽全力去呕,呕得撕心裂肺,面红耳赤。
“裴总,接下来怎么办?”阿森又去问裴子默。
“把他送去警察局!”裴子默冷冷地说道。
接着,宫承安和他的人都像一个个麻袋似的被拖走了。
裴子默带着宫瑜回到别墅,宫瑜拿出家用医药箱,亲自帮他处理和消毒伤口。
“小瑜,都怪我,让你受了委屈。”裴子默看着低头帮他包扎的宫瑜,仍然很内疚。
“没事,一切过去了。就当作是做了一场恶梦吧。”宫瑜看到宫承安得到应有惩罚,也想开了。
宫瑜帮裴子默包扎完,又说道:“我弄得不太好,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叫毕医生过来重新帮你包一下。”
“挺好的,我很舒服。”裴子默摸了摸宫瑜的头发,又说道:“你赶快去洗一个澡吧。想吃什么?我让阿光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