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笑，没想到这班兔崽子，装起来还像模像样。

“那是，我交的朋友，你都可以放心。”

杨智雅想到陆城寒，那是个不喜欢夜场，一心工作，洁身自爱的男人。

再想到白昭，白昭之前的名声也是不错，方淮清……杨智雅对这个人印象不怎么好。

不过总体来说，周正说的也没错，交的朋友是可以令人放心的。

因为杨智雅来了，场子不到十二点就散了。

两人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方淮清。

方淮清靠在墙壁上抽烟，身影孤寂冷漠。

“淮清？还在应酬？”

方淮清点头，看到杨智雅，倒也没有拘泥，喊了一声嫂子。

周正说：“别喝太多酒了。”

方淮清点头：“差不多了，你们先走。”

周正跟他道别，出来的时候，杨智雅说：“他看起来好像很难过。”

周正原本不大在意，直到上车的时候，本想打开音乐，结果误按道理收音机频道，在播放时间。

听到日期的周正骂了一句：“草，今天是云白的忌日。”

已经过了十二点，是今天了。

杨智雅不知道云白的事情。

周正解释：“成家帮，之前听过吧？”

这个杨智雅知道：“几年前捣毁的一个混混组织。”

在当今这样的社会，竟然在市井上还有这样的组织，据说还无恶不作，当时杨智雅真的被震惊到，也对这样祸害市民的人深痛恶绝。

周正说：“云白是这个成家收养的干女儿，说是干女儿，

其实就利用她来帮忙做坏事的而已。

云白就是收到成家父子的指令，接近淮清，哪知道后面两人有了感情，云白自己也知道跟淮清无法在一起，下不去手，又无法跟成家父子交代，就自己烧炭自杀了。”

没想到方淮清竟然也是这般痴情的人，也是一段苦恋。

“哎，人死了就死了，走不出来没意思。”周正启动车子，忽然很有感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