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宁听他叫自己,只好认命的回过了头,“怎么了?”
时宴见她垂着眸子,就是不看自己,心中又沾了点怒意。
他强忍着这股火气,“过来。”
孟晚宁自然不想过去,她讪笑一声。
“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我在这里听着也一样。”
她这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可谓是彻底激怒了时宴。
或许是因为时宴黑眸中的情绪太过明显。
眼瞧着他有要起身走过来的架势,孟晚宁顿时就绷紧了身体。
她在他起身前的那一刻,转身就要往楼上去走。
但她哪里快的过时宴?
步子都还没迈出几步呢,下一刻便又被人老鹰捉小鸡一般地拎了回来。
时宴俯身看她,漆黑的瞳孔里有隐忍的情绪,“老实说,你怎么了?”
那会儿还在公司的时候她就不高兴,回来还躲着他。
时宴自然不能视若无睹,问肯定是要问的。
孟晚宁也不好意思把中午听到的那些话说给他。
毕竟这有种像是在打小报告的感觉,她实在是不喜欢。
孟晚宁抿唇,“没什么,我只是单纯的心情不好。”
时宴也没多想,听她这么说,面上的表情似是怔了下。
紧接着,他眼中克制的怒气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担心和关切。
“是不是生理期了?”
孟晚宁来例假的日子他都会记录,差不多也就是这两天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她今天的异常倒也说得过去。
以前孟晚宁每次一来例假的时候,整个人的耐心就直线下降。
不仅没耐心,还极其容易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