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易说的确实是事实,刚刚她情急之下,并未仔细思考此事。
“这……这……我儿是不是有危险了……”
陈夫人以手帕颜面,呜呜的哭了起来。
唐芷从小未得到过母亲的爱护,此时见到陈夫人如此,心中颇为不忍。
“夫人莫急,即使对方这次不放令郎回来,也不一定会伤害他。
他们一个纸条就能从陈家要出五千两。
这充分说明了令郎在他们手中,对他们还是有极大好处的。
因此,他们应该还会再来勒索。”
杨青易道。
“是呀,夫人,您先别急,我们再等等看。”
唐芷安慰道。
陈夫人擦干眼泪,无奈的点点头。
这时,出去送银票的两个家丁回到了家中。
云来茶楼距离陈家很近,送一趟银票用不了多长时间。
“陈五,那人怎么说?”
陈夫人忙问道。
那叫陈五的家丁一脸为难之色。
“夫人,小的到了云来茶楼二楼以后,那绿衣男子直接将我荷包一把抢走。
我悄悄跟在他身后,本想找到他要去向何处,但……但很快人就没了影……”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陈夫人眼神悲戚,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