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传生腾的涌出一股怒火,大声吼道。
“是啊,老爷,如果他们没有侮辱老爷,我家二弟也不会出那般重的手。”
看到马传生愤怒的表情,女子心中踏实了许多。
“打的好,这种刁民就该打死他。”
马传生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
“老爷说的是,就该打死他,竟然敢对老爷不敬。”
女子同仇敌忾一句,立刻换了语气又道:“老爷,我家二弟说,那刁民的家人闹哄哄的要去县衙告官……”
“让他们去告,该死的刁民,竟然还敢告我马家,真是死有余辜。
于知县是我马家的一条狗,他去狗那里告主人,也不怕狗咬死他……”
马传生冷笑出声。
见马传生如此反应,女子终于放下心来。
“你二弟买田产时,文书上面做的是否干净?”
马传生突然问道。
“干净,老爷您交代过,我二弟自然一切都按老爷的吩咐做事。”
女子连忙回答。
马传生点点头。
女子心中疑惑,迟疑了一阵,还是问出口:
“老爷,我们马家现如今的地位,还需要如此谨慎小心吗?”
马传生转身握住了女子一只手,来回的揉搓着。
“这都是前些年留下的习惯,二弟在朝堂之上,做事一直是滴水不漏,对我们要求也十分严格。
这些年我们马家虽然已经无人敢惹,但之前的习惯已经养成,不容易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