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历倒是很好准备,沈家虽然没落,但家世还算清白,就是需要同考生担保有些困难。
因为原身风评一贯不太好,本地考生都不愿意冒着风险替她担保。
所以沈黛末就站在礼房门[],准备找不了解‘沈黛末’黑历史,又恰好同伴的乡下考生互相担保。
就这么一直蹲守着合适目标,连晚饭都来不及回去吃。
另一边,绿柳巷,沈家,西厢房。
淡淡清茗香气从纸窗中渗透出来,茶香淡雅,雪意清冷,墨衣男子斜坐窗边品茗,眉间清幽疏冷竟能将人间雪[]也艳压三分。
“公子,咱们家太爷来了。”
正在院子里的白茶紧忙进屋道。
冷山雁抬眸,眸中流转一抹冷意:“还是来了。”
前几天他就收到消息,因为辛佼兰为了息事宁人,让自己的亲生嫡子,冷清风嫁给顾家病秧子冲喜。
“公子,那毒夫一定是来报复您,给冷清风出气的,怎么办?”白茶担心道。
冷山雁放下茶杯。
辛佼兰从一开始就打着把他推入火坑卖钱的主意,他自救出来,辛佼兰又打算如法炮制,将庶子冷惜文推进去,给他的亲生女儿做嫁衣。
他只不过戳穿了辛佼兰的歹毒心机,又有什么资格报复他?
况且如果辛佼兰真的疼爱冷清风,把那1000两彩礼退还顾家就是,这个时候来找他麻烦,就显得他辛佼兰父爱如山了?可笑。
不过他也不怕招辛氏记恨,反正一切都快结束了。
*
辛佼兰和胡桂华一起坐在堂屋里热络地聊着天,阮青鱼则也抱着孩子兰姐儿,跟和辛氏一起来的小儿子冷折月寒暄。
忽然,冷折月幽幽道:“大哥怎么还不来?真是的,也怠慢了吧。”
话音刚落,冷山雁就带着白茶走了进来。
“见过父亲,父亲来怎么不说一声?”
看到冷山雁走来,辛佼兰恨得直咬牙,却面上却笑道:“本来应该提前知会你一声的,不过我今天和月儿刚好逛到附近,心里惦念你,就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