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冥在她身旁坐了下来,似笑非笑看向她。
任初静揉了揉鼻子,道:
“孩子的教育就得从小做起,这些生理常识她既然开始有了疑惑,咱们就得把正确的知识教给她,这没什么不对吧。”
虽然他没说,但这么几年夫妻,任初静自然看得出来他刚才在想什么。
“朕没说你做得不对。”
秦冥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道:
“应该说,你解释得相当精准。”
任初静被他暧昧的目光盯得双颊发烫,嗔道:
“那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秦冥索性伸手捉过了她的手腕,指腹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手背上柔滑的肌肤,道:
“朕说了,想和你探讨一下种子的话题。”
“我说的种子真的就只是种子而已。”
任初静不是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她本来只是给迎儿打个比方。
如今“种子”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变得极不纯洁了。
“是吗?”
秦冥只微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拽了过来,坐在了他腿上,道:
“那你倒是告诉朕,种子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呃,我是说,树苗都是由种子长成的……人,也是……”
他非要明知故问吗?
看她脸上浮起一抹薄晕,秦冥顺势挑起她的下巴,迎视上她,语气暧昧的道:
“既是如此,那咱们也来播种,种个孩子如何?”
“你可别忘了,是你亲口颁布的计划生育执行令。”
任初静戳了戳他胸口提醒着,语气却不像以前那般坚定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