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姜濯早早告诉她了,误以为她收了礼物,答应了他提的事。
这都什么跟什么。
到头来误会1场。
虞念萝烦躁地揉捏眉心,眼角余光瞥见手术室顶部亮起的灯光,眉间痕迹越发紧蹙。
手术进行整整8小时,姜濯被送到重症监护室。
两条腿被束缚带绑着吊起,医生跟虞念萝说,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腿骨几乎碎裂的情况下还能站起来走远路,还跪过把膝盖撞碎,差点成残废。
虞念萝默默听着,心里罗列出许多药膳方子,全是养骨头的。
进第3天,姜濯醒来,但仍需住在里面,等半月后检查过恢复状况,才能转普通病房。
家属无法探视,虞念萝只能从医生口中得知他的病情,并托医生转告他,宝宝很健康,在等爸爸。
她也在等。
半月后。
虞念萝做完产检,把b超放到男人面前的桌子上,淡声道:“满3个月,可以告诉爷爷了。”
怀孕这件事,她等胎坐满3月才向外告知。
姜濯半躺着,认真翻起b超,看见图片里小小1个白点,愉悦的翘起唇角:“都听你的。”
他受伤坐得难受,虞念萝拿枕头垫在他腰后,提醒他别碰到伤口,边随口问:“想要男孩女孩?”
“嗯?”姜濯沉迷在那个代表孩子的小白点里,骤然听到她问,怔愣1秒,长睫撩起,双眸直勾勾盯着她,“都可以。”
虞念萝挑眉,示意他继续。
“重男轻女和重女轻男在我眼里都属于偏激想法,男孩女孩对我来说都1样。”
他整理词句,语气从容且张扬:“我不会因为他是男孩就高看1眼,也不会因为是女孩就特殊优待,他们之所以存在,是为了这世界上能多1个无条件爱你的人。”
否则,他也不会费尽心机想要找寻既能有孩子,又不伤到她的办法。
想到他要承受生孩子的痛苦,姜濯心底涌现无数懊恼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