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和你母亲讲话的。”
莫君栖气急的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若昂面前抬手就想给这个被他一直视为孩子的儿子一巴掌。
可若昂长大了。
他的身高早就不比强大的父亲矮了,身子也不是早些年那样羸弱,消瘦。
他有力量,有头脑,也有实力,他一点都不输自己的父亲。
甚至超越。
这一巴掌被他轻松挡下。
若昂看着莫君栖那一双就算在慢慢老去,也依旧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可这是事实。”
“她是你的母亲,你说话不能再委婉些吗?她很难过。”
“再如何委婉也掩盖不了我想表达的意思啊!”
“闭嘴!你心疼你的女人,我就不能心疼我的女人吗?”
昨天尹绮年到家就回了卧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要是哭也没哭,就是丧丧的,要不是莫君栖提前回家看见,说不定都不知道这回事。
她不是委屈,也不是像莫君栖所说的被若昂说话的语气给伤到了。
尹绮年只是遗难过自己的孩子没有了属于他的孩子,她不是一个想法顽固的婆婆,要不然当初自己的丈夫拒绝她怀孕的时候,她也不会那样的从容。
但这件事在莫君栖眼里看来可不一样,这是儿子在对他自己爱人的冒犯,还有他和尹绮年也同样担心的,莫家的未来。
“我道歉了。”
“没用!”莫君栖使劲按了按自己的手掌心,“告诉我,为什么结扎?”
“和您当时的想法一样,而且我是一个神经病不是吗,你当年为了爱妥协,我现在是为了爱偏执,所以我拒绝曼曼怀孕。”
“我觉得这件事父亲您不应该发这样大的火,毕竟现在的我就是当年的您啊。”若昂这句话说的没错,如果莫君栖表现出了激烈的反对,那不就是在推翻自己从前的行为和想法吗?
这好像也叫双标。
也许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若昂是他的儿子,但远远没有比尹绮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