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没有孟大人,其余的人都在!”
周正有些失望,马上又问:“他们什么时候和孟大人分开的?”
“说是绑匪一出现就分开了,孟大人被带往另外的房间。不过有个书童说,他可能知道绑匪是谁。”
“是谁?”几个齐声问。
“是个叫做什么保升的,书童说这个人他随大人拜访盐商严新家时,远远瞥见过背影。”
“那他如何肯定绑匪就是此人?”
“书童说听见他家大人被带到院子里后说了句‘保升兄,你怎敢……?’”
“然后呢?”
“没了,就这半句。”
几个人听了都有点垂头丧气。“就这?那还不如不说。没用哇!”高飞哭笑不得。
“也不尽然。”一直在角落里没吭声
的萧贵忽然悠悠地说了句,见大伙儿都看向他便站起身:“老卫,那衣坊远吗?带我去看看。”
“干脆,一起去吧!”周正提议。大家便都随着卫雄出来,原来那衣坊在钟楼对面的巷子里,距离倒不远。
进去看时做公的已将院子守得很严密,被救出的人都在跨院里,个个惊魂未定。几个人找到书童和他聊了会儿问些问题,大家找间空屋商议。
这时知府衙门的傅刑房和秦都头也来了。萧贵就问:“二位可知有个名叫保升,或字是保升的人吗?
这人大约二十七八岁样子,上唇蓄短须,个子大约七尺五、六,延绥口音,家里做棉花、棉布生意的?”
“棉花、棉布生意?”傅刑房和秦都头很惊讶:“做这个的可是少见。本地只有三家是比较大的,分别姓苏、杨、刘,其他都是较小的货商。”
“如果问这行里的人,恐怕找刘家最合适,他家占了这行四成份额,对业内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只是……今日天晚得很了。”傅刑房说。
“这样晚上门也容易惊动四邻。”萧贵点头。
“萧先生意思,这人可能和他家有关?”
“说不好,但我们要做这方面准备。”萧贵看看大家:“今晚可能也就到这里了,大伙儿歇歇,咱们明早去打搅刘家。
不过,得先安排对他家的监视,把关联的巷口都安排上,前后门也要布置人手。秦都头将那书童照顾好明
早带过来,他是重要的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