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妈咪被抓住了,再也逃不开了。”唐蔚然说得高深莫测,眼睛瞟到卫生间,顿时心中一阵凄凉。啊,三星期的厕所之旅,到底还是没有办法逃过。不过,能看到这么完美的结局,也物有所值了。
爱情,是什么味道呢?
眼泪的味道?微笑的味道,还是像水果那样天天的味道?好想试试。
要不,他以后也找个女人试一下婚好了,不过他一定不会像爹地一样,三番几次地让她逃跑。他可没有这么逊。
唐蔚然这样想着,嘴角挂起了微笑。
在凌桃夭和单修哲的婚礼上,唐暖薇居然哭得比新娘子更加厉害,搞得单修哲一脸的郁闷。
“桃子,你这都三婚了。关键,结婚离婚都是同一个男人,真为你感到不值。”唐暖薇抹着眼泪,几乎替凌桃夭感到委屈。
凌桃夭有些哭笑不得,而单修哲的脸则黑得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阴天。
“宫屿,管好你的女人!否则我就把她扔出去!!!”他忍无可忍,只好威胁自己的兄弟。要是他亲自动手,恐怕今天这婚就结不成了——凌桃夭非杀了他不可。
宫屿无奈地耸耸肩:“我女人最大,她说了算。”
单修哲鄙视地看着这个完全已经变成妻奴的家伙,恨铁不成钢:“你以前一晚上大战三个女人的气概到哪儿去了?身为男人,真替你感到羞耻!”
“单修哲,你别乱说,什么一晚上三个女人啊……哎,薇薇,轻点,疼……真的很疼……”
“一晚上三个女人哈……精力很旺盛嘛。来,跟我说说,用的都是些什么姿势啊……”
“薇薇,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谁还没有个年轻气盛的时候是不是?原谅曾经少不更事的我吧……自从遇见你,我这身心就只属于你了啊。”
“哦,那周亦秒又是从哪里冒出来了啊?”
“失误,那是个失误啊……轻点啊,薇薇……”
凌桃夭怜悯的目光目送着宫屿被唐蔚然揪出去,毫不客气地吐槽道:“这招移花接木用得真漂亮。只是连你最好的兄弟都不放过,你真是最佳损友,没有之一。”
“兄弟就是用来坑的,”单修哲一点都没有愧疚的意思,“唐暖薇再那么哭下去,我连结婚的心情都没有了。”
“是吗?”凌桃夭危险地眯起眼睛,“那,要不别结了?”
单修哲顿时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将凌桃夭抱在怀里,轻声哄道:“我的意思是,唐暖薇在这里破坏气氛嘛。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怎么可能让你再有机会逃跑呢?”
“那结了婚以后,钱归谁管啊?”
“当然是我的亲亲老婆大人啦。”
“嗯,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