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嘶”的一声,江莱心中一跳,“伤到哪了?给我看看”
她急忙去拉他的被子检查。
陆云川倒是没有反抗。
只见男人的病号服松松解开下边两颗纽扣,紧绷的下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
“疼吗?”
江莱不敢去碰,她是一个被水果刀切了手都疼得直掉泪的人,根本无法想象刀扎进
腹部该有多疼。
陆云川摇了摇头,终于开口说话,“没伤到脏器,别哭。”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又极其沙哑,像是从嗓子里摩擦声带挤压出来的。
男人抬手,指节抚了抚江莱的脸,感受到一滴温热的液体。
“我没哭。”江莱别过头去,再转过来时注意到陆云川的被子只盖到了腰的位置,她又伸手去扯了把被子,给他盖到胸口。
陆云川定定看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挑眉,“你一个人过来的?”
“嗯。”
“怎么来的?”
“开车。”
“一个人从滨海开车过来?”
“嗯。”
男人眉眼一跳,沉了语气,“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