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摔车门,太贵了她赔不起。
加绒卫衣只适合温暖的广州,不适合寒冷的冬夜,她抱紧双臂快步前行。
嫌不够快,甩开胳膊小跑。
街对面有便利店,借充电器给手机充电,然后打车回公寓。
一路狂奔的戏码来过一次,孟子陶不想再来第二次。
没过成马路,于靳阴沉着脸掐住她手腕,拽定在斑马线外。
午夜的街头万籁俱寂,偶有车辆呼啸而过。
预报说今夜有雪,天幕混沌,盏盏街灯如美人迟暮一般悄然暗淡。
孟子陶微微喘,忍耐着刺骨的寒冷,“放开我。”
于靳怎么可能放。
单手拿捏两只细腕,脱掉一边大衣,换手,再脱掉另一边,往她身上罩。
也是忍耐的低语:“要发脾气回车里发。”
孟子陶轻摇头,大衣厚重压得她肩膀坍塌,人显得萎靡不振,“累了,想睡觉。”
于靳改牵她的手,“去我公寓?”
孟子陶摇头,“不去。”
“给你做好吃的。”
“我又不是猪。”
“当猪多好。”于靳回头,轻松笑说,“吃了睡睡了吃,无忧无虑无烦恼。”
“隔天就进屠宰场。”孟子陶面无表情反驳,“猪没有理想,我有。”
“请问你的理想是?”
“搞钱,搞帅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