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想法和你一致,确实要控制规模。否则你的门生故旧这么多,一窝蜂涌过来,很难收场。”常学勤说。
“何止是我,你的门生故旧不多?那基层干部喝起酒来非常狂野。还有乐子的那些生意伙伴,有多少人想搭乐子这条船?”
“说的对,一开始,我们就要划定好范围,坚决不能扩大。时间上,你有什么意见?”
“我看啊,就定在5月1日吧,可以安排好时间。”
“那就定在5月1日,等乐子、小夏他们起床,我们再问问他们的意见。”
上午10点,常乐、江夏的房间,还没有动静。
江夏虽然已经醒来。
但依依、软软、糯糯缠在常乐怀里,身上不着一缕,脸上红扑扑。
常乐让她起床,她不愿意。
常乐自己要起床,她也不让。
昨天夜里,一夜西风凋碧树,一夜春风露华浓。
说好素素而躺,最后还是拨云撩雨、真情荡漾。
说好的寂静无声,终究成为引吭高歌、余音绕梁。
再好的装修,也架不住狂浪高歌啊。
所以,江夏很害羞。
这一害羞就羞到了11点。
终于,谭小雅敲门了。
“乐子,小夏,已经快中午了,该起床了。”
“哦,妈妈,我马上起床。”常乐回道。
常乐对江夏说:
“听见没有,总躲着不是个办法,总要见人吧。”
“知道啦,真是的。不过,你不能先出门,要和我一起出门才行。”江夏说。
一阵窸窸窣窣后,两人同时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常乐眼神淡定,略带笑意。
江夏眼神飘忽不定,半个身子藏在常乐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