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曜,你的人忙了这么久也渴了吧。”
两名保镖面[]均是一僵,这玩意儿的度数高、味道烈,喝下去
指不定会有多难受。
他们犹豫地回头看向邢曜。
这明显就是替人找回场子的行为,邢曜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他还是点点头,“郁少说得是,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两名保镖连忙接过酒杯,忍着痛苦喝光。
郁觅不疾不徐地看向旁边的江辰,不需要言语吩咐,江辰便读懂了他的意思,踉跄地站起来拿起醒酒器,将那两名保镖的空酒杯再次斟满。
邢曜在旁边皱起眉头,“郁少,差不多了吧。”
他倒不是心疼雇佣的这两个人,但郁觅的行为就是在打他的脸,而且还是因为一个不知好歹的江辰。
“行,那今天就到这里吧。”郁觅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邢曜的身边,笑着道:“人我就先带走了。”
他凑近时身上带着一股香气,像是洗完澡之后的香味,但比起那种香又多了几分说不明白的味道。
但邢曜出奇地不反感。
邢曜刚才就觉得郁觅今天格外不同,距离拉近之后,眼高于顶的邢少爷第一次产生了被惊艳的奇怪感觉。
当灯球的灯光扫过来时,郁觅耳尖上的耳钉亮晶晶的,邢曜的视线被晃了下,眼前的人就已经离开了。
郁觅走出包厢,而江辰就跟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直到再也看不到。
包厢里的氛围变得诡异起来。
其余人看向身体紧绷,面[]难看的邢曜。
就算是富二代圈子里,也分二六九等,而邢曜作为最顶尖的存在从没有人敢和他对面杠。
其余几人劝和道:“邢少,您别生气。那江辰落在郁觅的手里指不定还得受什么苦呢。”
“郁觅那个少爷脾气,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然而这句话像是戳到了邢曜的肺管子,他原本沉着的脸更加难看,骂道:“等着看什么好戏?看他们在床上怎么弄吗?”
他这句话一说,其余人都沉默了。
郁觅平时都会和他们喝到半夜,或者干脆就不回去,在会所的酒店住下来,但刚才对江辰表现出了这么明显的兴趣,还走得这么匆忙。
是要赶着去干什么,简直显而易见。
“[],江辰这算盘打得够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