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昨天,他录制完之后又花了多少时间做这些事。
按照这任务量,最起码要到凌晨。
杨胤平不是心思有多细腻的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自从解夕朝说了那句“好”开始,他就着了魔一般心神不宁,简直跟——
他不可思议地想。
简直跟被下了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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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夕朝并不知道他的队友们因为他的“退让”已经自省到快走上歪路。
虽然说着放手,但其实这两天他也很忙。
先是忙着改编歌。
这并不是单纯的改编,改编的过程就需要考虑舞台效果,当时的气氛,以及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理科生,解夕朝写歌从灵感开始,结尾却一向像做题,严丝合缝地扣上最后一个扣,成品就出来了。
这个扣在第三天下午扣上。
第三天下午,他被邹意强行从作曲室拖了出来。
解夕朝人都有些飘,但记仇,把邹意身后的云盼拎过来:“告状?”
云盼:“……”
他望天。
邹
()意说:“你需要休息。”
“好的邹医生。”解夕朝心不在焉跑火车。
“正好你俩来了。”他道,“晚上去录音室录个音,帮我在外面看着点。”
邹意说:“你需要……”
解夕朝按着他的肩。
他冷静地开[],语气却放软:“我录完明天休一整天行不行?”
邹意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