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问,听说是吃得出了问题。
吓得里头吃饭的百姓撂下筷子就往外跑,眼睁睁看着这曾经门庭若市的酒楼被贴上了封条。
更有甚者直接将口中的吃食吐了出来,生怕自己花了钱还要白受罪。
一时间衙门的门口站满了人,端坐在里头的沈千宁笑眼瞧着外头乌压压一片的人群,神清气爽地喝了口手中的茶水。
坐在上头的县令大人知道要审理的是沈家的案子,眉头一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下头坐着的沈千宁。
这是要大义灭亲?有点意思了。
这桃花镇太过安逸了,他许久没审理过这么有意思的案子了。
每天不是这家的牛走丢了,就是那家的鸡被偷了,再这样过下去,他都快忘了给人审理案件是什么滋味了!
郑县令将醒木往桌上一拍,威严高声说道:“肃静!”
“威~~~~武~~~~~”
“将犯人带上来!”
陈盼芙双手捆绑在身后,满头的珠钗东倒西歪地斜在头上,哪里还有半点往日趾高气昂的风光。
“大人!草民冤枉啊!”陈盼芙闭着眼睛扯着嗓子就开始喊,仿佛声音越大越能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啪!”
醒木再次响起,郑县令满眼不耐烦地厉声说道:“公堂之上,莫要信口雌黄!”
方才他将展捕快审问陆甲的证词都看了一遍,上面的时间地点人物都描述的清清楚楚,甚至将陈盼芙带着的珠宝首饰也描述的一清二楚,说二人没有见过面,他是断然不信的。
“前日傍晚酉时你在哪里?”郑县令问道。
“酉时……”陈盼芙眼神飘忽,显然是很明确地知道了自己在干什么,却依旧矢口否认道,“那时应当是在沈府中准备用晚膳才是。”
“酉时才吃饭?沈府没了我们这两个女儿,吃饭的时间倒是比以往还晚了呢。”沈千宁悠悠地补充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母亲也要照顾着自己的身子才是啊。”
说完,将双手端正的放在膝盖上,轻描淡写几句话就将对方的谎言拆穿了,将陈盼芙再次立于一个尴尬的处境。